——基于8种SSCI 高等教育学期刊2000—2011年文献 共被引网络图谱的分析
来 源: 《教育研究》 2012年第6期
【摘要】运用文献计量可视化软件CiteSpace绘制《Higher Education》等8种SSCI 高等教育学期刊2000—2011年文献共被引网络图谱，探测出国际高等教育研究的热点主 题有：大学生辍学、组织变革、质量评估、正式学习和高等教育财政。国际高等教育研究渐强型前沿有远程教育、情境学习和关于学生的研究；渐弱型前沿有创业型大学、大学教学 质量和高等教育组织理论；最新前沿是关于社群在线学习的理论框架和测度方法的研究。
【关键词】高等教育；教育研究；网络图谱
探寻国际高等教育研究的热点和前沿对指导我国高等教育理论和实践研究从而进一步深化高等教育改革具有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本文应用当前国际科学计量学领域的最新研究方法对2000 年以来国际上权威的高等教育学学术期刊的文献数据进行信息可视化分析，绘制该领域研究的科学知识图谱，清晰地展现国际高等教育研究的热点主题和前沿演进，为国内高等教育研究提供客观有效的决策依据和数据支持。
一、研究方法与文献数据处理
“文献共被引”概念于1973 年由苏联情报学家依林娜•马沙科娃和美国情报学家亨利•斯莫（Henry Small）分别提出。共被引分析又被称为同被引分析，作为引文分析的一个重要内容，受到国内外学者的广泛关注。文献的共被引关系反映了文献之间的研究方向或研究主题具有密切的关联，两篇文献共被引的频次越多说明它们学术研究方向的关联性越强。由此推而广之，由多篇文献间的共被引关系形成的文献共被引聚类，反映了聚类文献之间共同的研究方向和关注的热点主题。通过信息可视化的科学知识图谱表现出来的文献共被引聚类，揭示了科学知识领域中主流研究的热点主题及其知识结构。由CiteSpace信息可视化软件系统绘制的分时、多元、动态网络图谱可以揭示科学知识领域的研究热点和前沿，并使研究者能够直观地辨识出相应学科领域的经典基础文献及学科前沿的演化路径。
本文进行计量分析所使用的文献数据均来自美国科学技术信息情报所（ISI）的Web of Science，它是科学引文索引数据库的入口网站。新改版的ISI 引文数据库包SCI-EXPANDED，SSCI，CPCI-S，CCR-EXPANDED等。应用的信息可视化分析工具是CiteSpace可视化软件系统。具体进行分析的文献数据来源于SSCI数据库的国际高等教育领域的权威期刊，主要包括《HigherEducation》（荷兰）、《Higher Education Research &Development》（澳大利亚）、《Journal of HigherEducation》（ 美国） 、《Research in HigherEducation》（荷兰）、《Review of Higher Education》（美国）、《Studies in Higher Education》（英国）、《Teaching in Higher Education》（美国）、《Internetand Higher Education》（美国）等，检索时间范围为2000—2011 年，经过数据清洗处理，共获得用于分析的文献数据2 014 条（2011 年11 月检索）。
二、国际高等教育研究的热点主题
研究热点是在某一时间段内，有内在联系的、数量相对较多的一组论文所探讨的研究问题或专题。从文献计量学的角度看，可以从文献的共被引网络的聚类结构来分析某研究领域的研究热点和主要方向。
利用CiteSpace信息可视化软件对前文确定的文献数据信息进行可视化分析。选取2000—2011 年的文献数据为样本数据，运行得到国际高等教育研究的文献共被引网络图谱，网络图谱中包括节点307 个，连线1 825 条。（见图1）国际高等教育研究的文献共被引网络的聚类分析结果中，我们选取聚类节点排名前5 项的聚类进行分析。这些聚类折射了国际高等教育研究领域的知识基础结构及其研究热点问题的动态。
本文选取CiteSpace软件提供的TF × IDF算法计算。在标识词（标识词来源施引文献关键词）的列表中，权值最大的标识词代表了具体聚类的主要的研究热点主题，从本研究选取的5 项聚类中的权值最大的标识词，并结合施引文献的分析，当前国际高等教育研究的热点主题主要包括大学生辍学研究、大学组织变革研究、高等教育质量评估研究、正式学习研究和高等教育财政相关问题研究等。
从聚类结果的情况来看，排名首位的聚类是Cluster31，共包含37 个节点。从聚类的标识词（College Student Departure和Tinto's Theory是最大标识词），通过二次文献法并结合施引文献分析，可以总结这一聚类是关于大学生辍学问题的研究。美国雪城大学高等教育学学者文森特•汀托（Vincent Tinto）于1993 年在芝加哥大学出版社出版的《Leaving College：Rethinking the Causesand Cures of Student Attrition（Second Edition）》（《离开课堂：对学生辍学行为的原因和改善的再思考》）一书，总结出高等学校学生辍学主要的三个因素：学习困难、学生对学习和未来职业的盲目性以及学生容入教育机构和相关群体失败。通过二次文献法可以看到，21 世纪以来国际高等教育学者针对Tinto 提出的理论和因素展开研究，主要是对他的理论的丰富、完善和修正，包括有学者专门针对少数裔高等学生辍学问题进行研究，指出少数裔大学生失学率大的原因之一便是其接受的教育质量拙劣，而非少数裔辍学者失学的原因是其自身缺乏能力。［6］此外，还有针对学生辍学的文化和社会因素进行深层次探究［7］和改善学生辍学行为的学术因素和社会因素相互关系及整合性问题研究等［8］。
第二个研究热点问题是由排名第二位的聚类（Cluster 24）所代表的，该聚类共包含26 个节点。聚类的最高标识词为Organizational Change，总结该聚类研究主题是关于高等教育组织变革的研究。通过二次文献法并结合施引文献分析可以看到，目前国际有关高等教育组织变革的研究大体集中在高等教育组织变革原因、措施和影响三个方面，其中组织变革的原因主要有全球化、学校企业化、政治和文化等；组织变革带来的影响之一便是学术重构，在制度压力下，相关学者对美国的大学学术划分了新的结构，阐述了学术管理、学术作用和学术分层三者之间的联系；［9］在组织变革的措施方面，根据现有的高等教育模式在权利、财政管理、个人自治以及本质问题之间建立一个平衡制度来促进高等教育的管理变革，学者在已有结构的基础上建立一个新方式来管理变革，即将知识管理作为变革管理的一种方式。［10］
排名第三位的聚类是Cluster22，共包含17 个节点。从标识词分析（最大标识词Quality Assessment），总结该聚类研究主题是关于质量评估相关问题的研究，通过二次文献法并结合施引文献分析可以看到主要是针对高等教育质量评估的类型、途径和作用等内容的探讨。进一步分析发现，质量评估涉及“学术研究质量评估”、“高校管理质量评估”、“教学质量评估”三大方面，其中以教学质量的评估为主，包括学生学习评估、教师同行评估、在线教学评估等。学术研究质量评估主要探讨了通过对博士毕业论文进行质量评估以及以高校为署名发表的文献质量评估反应该高校的学术质量；［11］在高校管理质量评估中，着重研究高等教育组织性能是评估结果好坏的一个重要原因［12］；学生学习评估主要有对学生质量标准的认知［13］、学生学习评估反馈［14］、运用多层次方法评估学生学习计划［15］以及对以问题为背景学习的新评估模式［16］；教师同行评估主要探讨教师同行评估的概念和目标［17］；在线教学评估则是从教师和学生两个视角进行评估。
排名第四位的聚类是Cluster7，共包含15 个文献节点。该聚类主要是关于正式学习（最大标识词Formal Learning）的研究。学习可以分为正式学习与非正式学习（Informal Learning）两种基本形式。“正式学习”主要是指在学校的学历教育和参加工作后的继续教育；而“非正式学习”指在非正式学习时间和场所发生的，通过非教学性质的社会交往来传递和渗透知识。通过二次文献法并结合施引文献分析发现国外学者着重从学生自身、教师教育方法和模式、大学管理背景等方面讨论如何提高正式学习的质量：在学生自身学习方面，强调在课堂学习中学生情绪反馈对学习质量的重要影响，指出学生期望的是互动的讲座形式而不是正规的被预先告知的形式。［18］在教师教育方法和模式方面，教师需要洞察学生对于学科概念的理解，因为这是有效的课程发展的基础，［19］提倡教师参与性学习，教师在课堂中要更多地结合学生的社会经验和真实的学习经验进行，［20］强调扩展隐喻教学在促进学生增长经验和情感成长中的重要作用。［21］在大学管理方面，强调充分利用拥有的社会资源构建成功的高等教育，使高等教育更联系社会，为社会服务。［22］
排名第五位的聚类是Cluster33，共包含12 个节点，最大标识词Financial Aspect。该聚类代表的第五个研究热点主题是关于高等教育财政方面相关问题的研究。通过二次文献法并结合施引文献分析看到国际高等教育财政相关问题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发展中国家和发达国家的大学——企业合作中的校企合作增加大学收入问题以及对大学—企业合作共赢的实证研究和国别比较；［23］公立高等教育私营化发展以及私立大学联合体在高等教育多元化发展中的独特使命进行实证研究和剖析；［24］国家高等教育财政政策特别是奖学金制度对高校学生完成学业的重要影响，指出学生完成学业的情况由联邦政府总税收中教育经费所占比例和生均教育经费拨款而定。［25］
三、国际高等教育研究的前沿演进
研究前沿的概念最早是由普赖斯（Price D.）于1965 年引入，用来描述一个研究领域的过渡本质的概念。普赖斯观察到利用他定义的即时指数的概念，可以看出科学家引用最近发表文章的趋势。在特定领域，研究前沿指的是科学家积极引用文章的主要部分。根据普赖斯所说，一个研究前沿大概由40～50 篇最近发表的文章组成。［26］这样研究前沿就可以看做是在某一时段内，以突现文献（Burst Article）为知识基础的一组文献所探讨的科学问题或专题。研究前沿必须在分析突现文献和突现词（Burst Terms）的基础上，结合对施引文献（Citing Articles）的分析，进行综合判断和探测。在本文的分析中，根据突现文献被引突现的时间和趋势，将研究前沿的概念划分为三种不同类型，即渐强型研究前沿、渐弱型研究前沿和最新研究前沿。
在国际高等教育研究的文献共被引网络图谱中形成了若干突现节点。
根据前文界定的三种类型的研究前沿，结合相关突现词（来源关键词）和施引文献信息并深度剖析这些突现节点文献的被引历史折线，进一步厘清国际高等教育领域近年来研究关注的前沿问题及其演进情况。表中列出的突现节点文献是近年来共被引频次突变的文献，即被国际学术界高度关注的代表性文献，按照三种研究前沿分类，分析这些节点文献的研究主题和核心思想以期有效梳理国际高等教育研究的前沿演进。
（一）渐强型研究前沿
本文分析的渐强型节点文献主要是在高突现率文献中，其被引频次从整体上看处于上升趋势的节点文献，具体包括加里森（Garrison D. R.2000、Garrison D. R. 2001）、莱夫（Lave J.1991和帕斯卡雷拉（Pascarella E. T. 2005）等文献。
渐强型节点文献中包含了本研究中突现率最高的节点文献，即加里森（Garrison D. R.）于2000年发表的《文本环境中的批判探究：高等教育中的计算机会议》（Critical Inquiry in a Text-BasedEnvironment：Computer Conferencing in igherEducation）一文，这也是共被引频次较高的节点文献（22 次）之一。文中作者提出了支持具有个人意义和教育价值的学习经验，为CMC 及其在计算机会议中的使用提供概念规则和工具，以支持教育探究模式。自20 世纪90 年代以来，国际上逐渐形成了一种重要的远程教育理论——基于计算机辅助传播（CMC）环境下的三种存在理论（教学性存在、认知性存在和社会性存在），该理论由加拿大的兰迪•加里森和特里•安德森共同创建，在北美拥有重要的学术和实践基础。［27］同时，突现率位于第七位的节点文献也出自于Garrison D. R.，是他2001 年发表在《AM J Distance ED》上的《远程教育中的批判性思维、认知存在和计算机会议》（Critical Thinking，Cognitive Presence，andComputer Conferencing in Distance Education）一文。Garrison D. R.进行了一个实证性的探究，用来评估计算机会议中批判性思维的性质和质量。事实证明认知存在（例如批判性探究和实践性探究）可创建并支持在计算机会议环境中进行适当的教学和社会存在。从这两篇文献的被引历史折线图可以看到，这两篇文献从2008 年开始被引频次出现突增，至2010 年分别增至17 次和11 次。这两篇文献在研究主题上有着高度的一致性，都是论述远程教育中在线学习中的具体技术问题，这也折射了21 世纪以来国际高等教育研究的一个重要前沿问题就是远程教育中的在线学习问题，而且具有逐渐增强之势。
另一个渐强型节点文献是突现率列于第二位的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教授莱夫（Lave J.）和温格（Wenger E.）所写的专著《情境学习：合法的边缘性参与》（Situated Learning：LegitimatePeripheral Participation），这本专著也是本研究的共被引网络中被引频次最高的节点文献（62 次）之一。莱夫和温格从人类学领域的视角，对构成情境学习的要素进行了精辟的分析，并结合理论阐释选取了5 个典型案例对“合法的边缘性参与”进行了个案研究与分析。［28］从节点的被引历史折线来看，该专著自出版以来，从2001 年开始出现被引频次的突增，2004 年达到第一个被引频次高峰8 次，2005 和2006 年稍有下降，从2007 年再次出现被引频次突增，2010 年达到新的被引频次高峰12 次。这也说明了有关情景学习的相关研究自2000 年以来一直是国际高等教育领域研究的前沿，近年来出现逐步增强态势。
帕斯卡雷拉（Pascarella E. T.）于2005 出版的系列研究著作《大学如何影响学生——30 年的研究》（How College Affects Students：A Third Decadeof Research），是作者自1991 年出版《How CollegeAffects Students：Findings and Insights from TwentyYears of Research》（《从20 年的研究来看大学是怎么影响学生之见解和看法》，该书也有很强的被引率）后论述关于高校学生的又一力作。帕斯卡雷拉根据他早期的调查结果，并结合1990 年以来他提出的有关大学对学生学习影响的理论，系统研究了“调查、实践和公共政策”等因素的本质，进一步讨论了院校特征、学生背景、院校环境、人际关系互动和学生个人努力等因素是如何影响学生的学习和知识技能的发展的。［29］结合相关突现词和施引文献的信息及渐强型研究前沿节点文献被引历史折线图发现关于“大学生的相关研究”是国际高等教育研究领域具有增长之势的重要前沿。
（二）渐弱型研究前沿
本文界定的渐弱型研究前沿主要是指由被引频次的逐年分布从整体上看处于下降趋势的节点文献所反映的研究主题。
其中，突现率列于第三位的国际高等教育领域研究的代表人物克拉克（Clark B. R.）于1998 年出版的《创建创业型大学：组织转型的途径》（Creating Entrepreneurial Universities：Organizational Pathways of Transformation）一文从被引频次折线图来看，属于渐弱型研究前沿。另一方面，该文在整个文献共被引网络中的中介中心性为0.12，新颖度为2.18，表明该文在网络中处于极其重要的位置，是国际高等教育领域研究的经典基础文献。书中以大学转型为主题，选择了英格兰、荷兰、苏格兰、瑞典、芬兰五所各具特色的大学作为研究对象，围绕作者提出的实行转型的五个要素（强有力的驾驭核心、拓宽的发展外围、多元化的资助基地、激活的学术心脏地带、整合的创业文化），展开深入的个案研究，采用概念分析和校史描述相结合的方法，阐明了创业型大学是如何建成的。该专著奠定了21 世纪以来国际高等教育领域关于创业型大学研究前沿的知识基础。该专著自出版以来就引起学界的高度关注，从数据库的被引频次来看，2000 以来该专著曾一度出现两次被引频次的高峰，分别是2002 和2005年，从2006 年开始，呈现了减弱的被引趋势。根据前文关于研究前沿的探测方法，以创业型大学为关键词进入SSCI 数据库搜索八种期刊的文献，发现从2000 年以来也呈下降趋势，因此可以认定“创业型大学”属于21 世纪以来国际高等教育的渐弱型前沿。
另一个渐弱型节点文献是关于大学教学质量问题的研究，比格斯（Biggs J.）在《大学教学质量—— 指导学生如何做》（Teaching for qualitylearning at university：what the student does）一文中提出了在面对现如今这种庞大的班集体和形色各异的学生的情形下，学者应该如何改善教学。文中指出了在教育发展规划中，如何提高教学过程中的内隐性理论和周期性实践的问题。详细介绍了教师应如何关注并提高自身的教学质量，提出了提高教学质量的具体对策等。此外，普洛瑟（Prosser，M.）等于1999 年出版的专著《理解教与学：高校教学策略》（Understanding Learning andTeaching：The Experience in Higher Education），从文献的发表时间、文献的中心度、突现率、新颖度的值与Biggs J. 1999 年的文献极其相似，也是渐弱型节点文献。该专著的研究主题同样是关于大学的教学质量相关问题，这两篇文献自发表以来，都在2004 年出现了被引频次的高峰期，分别达到16 次和13 次，2006 年以来出现了被引减弱的趋势，结合八种期刊施引文献及突现词的信息可以进一步验证国际上关于大学教学质量研究属于渐弱型研究前沿。
另外一篇是Clark B. R.于1983 年发表的节点文献《高等教育系统——学术组织的跨国研究》（The Higher Education System：AcademicOrganization in Cross-National Perspective）也属于被引渐弱型文献。克拉克从组织的观点把高等教育系统看作由生产知识的群体构成的学术组织，从高等教育内部规律揭示高等教育的本质特征，以工作、信念、权利三者为高等教育的基本要素并据以分析高等教育运行的规律。该专著一直是国际高等教育领域研究的一部经典文献，从2000 以后的被引频次来看，2003 年出现了被引高峰达到8 次，此后至2011 年一直出现平缓的被引频次，整体上看近年来出现渐弱型被引趋势，结合8 种期刊文献信息可以认为高等教育组织理论研究属于渐弱型前沿。
（三）最新研究前沿
本文的最新研究前沿是指于近年来（2008 年以来）发表的，并且出现被引频次突增的节点文献所反映的研究主题。
其中，图4 中的三篇节点文献分别发表于2008、2009 和2007 年，是样本数据文献中发表时间最近的三篇文献，但它们的共被引频次分别达到了11 次、8 次和11 次，折射出这三篇文献被当前学术界关注的程度较高。同时从文献的主题看，三篇文献同属于图1 中的聚类1（Cluster 1），从被引突现的折线图来看，三篇文献都是在2010 年出现被引频次的高峰，属于本文界定的最新研究前沿。从文献研究的主题来看，这三篇文献均是探究学习群体在线学习的理论框架和测度方法，这也说明该问题正在成为当前国际高等教育研究的最新前沿。
四、研究结论
对国际高等教育领域的研究热点主题和前沿演进进行分析，对我国的高等教育研究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通过对2000—2011 年的8 种SSCI高等教育学期刊文献进行共被引网络图谱的分析，发现21 世纪以来国际高等教育研究的热点主题有大学生辍学、组织变革、质量评估、正式学习和高等教育财政等问题。值得注意的是“辍学问题”是最大热点，国际一些发达国家进入高等教育大众化阶段较早甚至进入到普及化阶段以及移民多元文化的影响导致高等教育学生辍学现象突出而棘手，而我国进入高等教育大众化阶段相对较晚，所以大学生辍学现象还不是十分突显。21 世纪以来国际高等教育研究的渐强型研究前沿有远程教育、情境学习和关于学生问题的研究；渐弱型研究前沿主要有创业型大学，大学教学质量和高等教育组织理论，可以看到国际高等教育的研究前沿逐渐向微观领域发展，教育的本质是以学生为本，渐强型前沿正是围绕这一主体展开。最新前沿为学习群体在线学习的理论框架和测度方法研究，说明21 世纪互联网时代的到来，高等教育的学习方式发生了根本性改变。
【作者简介：潘黎 辽宁师范大学教育学院讲师、管理学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