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高等工程教育研究》 2014年第1期
摘 要：三明治课程是包含一年工作实习的本科学习方式，旨在促进理论和实践的融合；根据实习与学术学习的关系，三明治课程可以分为在实习中学术学习、实习是学术学习的资源、把学术课程应用于实习之中和学生核心技能培养四类；三明治课程实施时，对专业教师职责、整体课程的设计、实习场地的选择以及学校、企业和学生的职责等方面均有明确的规定。本文对三明治课程正面价值、负面价值的调研做了评论，从如何防止学生成为廉价劳动力、如何保护中小型企业的利益和如何保障实习企业利益等三个方面对三明治课程进行了分析和思考。
关键词：英国；三明治课程；高等教育
一、概念、特征与历史
三明治课程(sandwich courses)，又译作工学交替课程，在英国高等教育有悠久的历史。从字面理解指学生进行“理论-实践-理论”(学习-工作实习-学习)的课程学习方式，通常应用于英国高等教育的本科学习，学习年限为四年。三明治课程又分为两类：一为厚三明治，一为薄三明治。前者指在第三学年一次性完成为期一年的工作实习，后者将为期一年的工作实习分为两次或多次完成。无论哪种情况，学生都回到大学完成最后一年的学习。这样的课程安排可以使学生在攻读学位期间积累有用的工作经验，毕业时获得学位证书，具有实际工作经验和能力。
尼格·杰森(Nigel Johnson)指出，“我们需要把工作实习与三明治课程区分开来。简单地来说，当前许多学生参加的工作实习只是蜻蜓点水……在假期进行，与教学内容脱节，三明治法律学位(课程)则要求工作实习作为课程评价的重要组成部分。这段话说明了三明治课程的几个特点：①三明治课程不是特指某一门学科课程，而是为满足某个专业(职业)需要而开设的一系列课程形式的总称，是围绕着理论和实践关系的课程安排形式。②三明治课程安排学生的工作实习，应当与在学校所学的专业内容相关联。③三明治课程要求学生参与工作实习，获得经验。见习、参观和“蜻蜓点水”实践不能算是三明治课程的工作实习，工作实习必须是被包含在课程之内，有专门的时间安排，和校内教学形成一个体系。
追溯谁最早实施三明治课程，是一个困难的事情。有的学者把三明治课程的渊源“追溯到学徒制中的实践经验学习”。也有学者认为，三明治课程最早起源于1840年格拉斯哥大学(University of GIasgow)的部分课程和1878年的布里斯托大学(University of Bristol)的课程。1903年桑德兰技术学院(Sunderland Technical College)在工程和海军建设项目中有关于三明治课程的相关记录。到20世纪50年代，高级技能学院开始大幅度采用三明治课程。这时采用的三明治课程多是以学院与大学为基础。以地方企业为基础的工程专业三明治课程20世纪70年代，风靡一时，但到80年代，大学为基础的三明治课程占了优势。三明治课程主要用于工程和技术类专业，后来扩展至商业、酒店管理和护理等专业，甚至于数学、物理等专业也采用了三明治课程。
1972年，英国大学联合会成立了三明治课程联合会(Integrated Sandwich Courses)，宗旨是为大学间在开设三明治课程方面的合作和交流提供平台。1976年多科技术学院的三明治课程协会(committee on Sandwich Courses)成立，目的在于推动三明治课程在多科技术学院发展。1979年考虑到就业组织和学术机构的联合有助于三明治课程的发展，成立了三明治课程与教育联合会(ASET)，把热心于三明治课程的企业、教育者、学生联合起来，成立一个专门组织。该会每年出一期期刊，提供英国三明治教育的统计信息、研讨三明治课程方面的各种不同观点。
20世纪80～90年代，三明治课程在国际上颇有影响力。当时国际合作教育研究专家如瑞达(Kenneth G．Ryder)等人，把三明治课程作为英国高等院校合作教育的特色；我国学者陈解放正是从合作教育的角度介绍英国的三明治课程，直接把三明治课程与合作教育等同起来。
二、三明治课程的类型和实践
(一)三明治课程的类型(以布拉德福德大学工业技术系为例)。
根据工作实习和学术学习之间的关系，可以将布拉德福德大学工业技术系的三明治课程分成以下四类：第一类是在工作实习中从事学术学习。要求学生在工作实习期间，完成2500字以上的学术论文。“学生可以从材料科学、沟通、工业社会学、电子工程、产业关系和信息技术等主修课程中选择主题。”这种模式优点是有利于课程与实践的连接，保证学术学习的持续性，督促学生在适合的时候进行学习。缺点是这样的论文往往脱离企业的实际工作，而且只能考核一门课程的学习情况。
第二种模式是把工作实习作为后续学术学习的重要资源。用习明纳与小型讨论会的形式，要求学生对他们实习的公司或者公司的下属机构或者公司的决策模型进行SWOT分析。参与工作实习的学生对所参与的工作项目作重点介绍，内容可附加企业的背景和社会责任等方面。如学生在某单位的人力资源部工作实习，该学生可以简单介绍自己在公司实习的经历，讲述工作中的难点和问题，和小组人员一起探索可能的解决途径。这种模式把参加工作实习的学生所完成的论文或者案例反思作为评价依据，有利于学生把工作实践与理论学习结合起来，拓展学生的视野。缺点是由于其他学生缺乏对发言主题背景等具体情况的了解，有针对性地深入探讨比较困难。
第三种模式是要求学生自己把学术课程与工作实习结合起来。这种模式要求学生提供工作实习期间涉及的管理、结构、人际关系、健康和安全等方方面面的材料。技术重点、结构体制、研究与发展等方面观察和思考的材料，是形成总结报告的基础材料。这种模式的优点是有利于学生全面了解实习相关各类问题的相关知识。缺点是假如实习是一个小组的话，往往容易导致学习机会的不公平。特别是有的部门，对于学生的实习项目没有正规管理，以学生自愿的方式参加。虽要求学生撰写如“在你工作场所的学术应用”为主题的论文，却并没有要求学生提供相应的材料，因此评价较为困难。当然这种方式用于根据专业团体的要求来进行教学还是很有价值的。
第四种是关于核心技能的培养。其实这很难算是一种模式，尽管核心技能的培养是学位课程和工作实习的重要目标。很明显，很多核心技能的获得依靠偶然的情景，例如交流技能的提升必须是在团队中工作才行。这类课程的核心是首先要确定培养哪些核心技能，并为实习学生创造获得这些技能的机会。这类课程的重点之一是要求学生能够反思自己的学习，能有相应的反思记载。课程另一个重点是希望提高学生的自我学习能力，能够有效管理自己的学习。但两者的评价都是过程性的，往往不可重复。
(二)三明治课程的实践(以拉夫堡大学化学工程系为例)。
以下以拉夫堡大学化学工程系为例作介绍。
1.专业教师的职责。
专业教师的职责为：①联系工作实习的企业，向实习企业提出项目设置、实习进程安排方面的建议；②联系学生，为学生参加的专业项目提供建议，帮助学生寻找实习场所，与公司签订协议等等；③对实习学生进行协调和监督，要求学生如期完成实习报告，定期与企业方面的人员进行会晤。
2．整体课程的设计。
第一、二学年完成所有化学工程课程的核心内容教学(占总课程的70～80％)，为第三学年参加工作实习打下良好基础。
参加三明治实习的学生，若顺利完成实习可以获得企业学习证书(Diploma in Industrial Studies)，作为学生学位的重要构成部分。
攻读三明治本科学位的学生，最后一年仍然回到学校进行学术学习。最后一年的学习层次有所加深，包含了大量实验和项目，有的采用选修课摸式。此外，学生可以选择与化学工程相关的其他学位，如环境保护／生物工艺。选择这类学位一般和学生毕业后所从事的工作相对应。
3．实习场所的选择。
每年暑期，专业指导教师(Professional Development Tutor)都会写信给所有相关企业，询问是否愿意在次年暑期提供学生实习岗位。
在第一学年的开始几周，要求学生制作标准课程简历。这个活动把课程内容、如何完成任务以及怎样准备面试等技能培养结合起来。学生可以最大限度地享用职业服务中心的文本资料。
愿意提供实习岗位的企业，会对申请者面试。企业的面试要求时常通过公告栏告知。学生可以从系部的总办公室(General office)获取企业的最新信息。学生还可以向学术访问教师和已经完成在该公司实习的同学询问，获得更详细的企业信息。职业服务中心和企业确定申请面试学生的名单、面试时间和程序。在企业录用意向确定后，学校鼓励学生快速地做出是否去该企业实习的决定，这样企业可以着手准备正式协议。
有的企业会邀请有兴趣的学生去参观相关的工作岗位。
大学规定三明治学生都要有切实的实习场所，学生可以通过系部寻找，也可以直接找企业。实习开始和结束的时间由企业和学生双方协商而定。完成一学年实习之后，是否继续，由企业和学生自主决定。
4．工作实习。
(1)对学校和企业的要求。
尽可能地要求企业对待实习的学生如同对待新员工一样，帮助他们自然地融入组织。给予学生适当程度的支持，特别在实习的初始阶段，一定要为学生选择好企业指导教师。把学生当成临时工或者额外成员，给他们的是毫无疑义和挑战的枯燥、重复的工作，这样实习是最差的。
开始几周，有的企业把实习课程放到几个不同的部门来完成，这样学生能够了解工作单位的结构。然而，这并非必需。大多数情况下，学生被安排从事特定的项目，有的项目可能要占用整个工作实习时间，而更多的学生被安排从事常规工作。
学生实习时，从事的工作有：系统监控、物料平衡、故障处理；关于安全、环境控制、节约能源的调查；规范、设计和试验企业改良项目；在设计团队中从事工艺流程、设计方法等方面的大项目；计算机辅助方式的发展与应用；研究和试点项目的运作，分析结果。这些工作涵盖了化学工程专业的大部分工作。学生在团队中的角色不断变化。良好的实习能够培养学生的自信和有价值的个人素质。学生因此能够和其他团队成员进行有效沟通，获取信息，讨论方案，评价效益，用书面或者口头进行报告。学校在学生撰写书面报告、准备口头发言的时候，可以给予适当指导，鼓励学生完成根据实际工作的正规报告。
(2)对学生的要求。
三明治课程对学生的要求：一是在企业或者对等的工作单位的工作时间扣除节假日后必须满足45周；二是每月向系部提交符合要求的报告，最后的报告要包括整个学年的工作，这些报告必须有记录并通过指导教师的审阅；三是完成符合所在企业指导教师所要求的报告；四是通过文献调查，撰写论文。所有这些必须得到专业发展的指导教师或者系部领导的确认，最后由董事会的第三方机构检查认可。
学生的报告要对所从事的每一项工作的技术作详细叙述。一般要求每月提交一份，长度至少两页；可根据工作任务，通过与企业主管和指导教师协商，对报告长度和提交时间作适当调整。企业指导教师对报告的精确性和可靠性进行核实，多数情况下采用企业规定的书面格式。系部按规定派遣访谈指导教师，保持和学生的联络。最后的年终报告是送审给校外监考员(External Examiner)的重要材料，主要是学生工作实习的技术内容，长度一般要求在5～10页之间。
学生的学术调研论文必须在10000～15000字之间。每位学生在进企业前就定下了主题，但必须咨询企业指导教师，是否有对企业更有价值的选题。选题变动要通过专业指导教师的批准。如果选题与学生的实习相关，学生有运用企业资源的便利，企业会给予学生时间准备论文。
(3)访谈指导教师。
系部派遣一名工作人员作为访谈指导教师，正常情况下，需要对实习生进行一学年两次的实地访谈。除实地访谈外，还可以通过电话、书信、电子邮件或传真等方式。如果要对在海外实习的学生进行访谈，更多时候是请别的教师代理，这时其他的沟通手段显得尤为重要。
访谈期间，指导教师一般单独与学生和企业主管交流，对学生的表现和发展做出评价。访谈可能涉及学生相关的私人问题，如住宿、文化冲击等，但指导教师很少作记录。大多数情况下，访谈指导教师的设置对学生与企业双方都有利。访谈指导教师是系部与实习学生以及企业沟通的桥梁。
学生在企业实习，既是学生，又是企业员工，校企双方的规章制度对其都有约束力。系部希望专业指导教师是企业之外学生可以咨询的首要人选。学生也可以和其他教师进行交流。
(4)其他问题。
其他问题主要涉及健康与安全和工资等方面。在健康与安全方面，职责主要在企业及员工；大学也需要有一定的关注，特别是访谈教师在走访期间要留意公司在这方面的履约情况。在工资方面，大多数企业为三明治实习生付工资，工资水平大约是企业新成员的2／3；系部希望实习生的工资能够满足其间的生活开支。
三、评价
(一)正面评价。
首先，三明治课程有助于学生就业。Jones等人长达12年的调查数据显示，三明治地理课程的学生在毕业6个月后的就业比例(59.3％)明显高于非三明治课程学生(45.7％)。
其次，三明治课程有助于学生提升技能。“工作实习获得工作经验不仅是课程的重要组成部分而且还为学生提供了在工作环境中所应具备的人际交流和社会技能。通过适当引导、反馈和反思，学生能够提升为就业所需具备的技能，丰富学术学习的视野，提升反思的技能，更有助于作出职业决策”。布朗与阿汉姆特等人的相关调查结果表明，三明治课程中的工作实习有助于提升学生的迁移能力。不论性别、学科或者是否有过工作实习，大部分学生把工作实习作为发展可迁移技能的重要手段。其中，对发展交流技能和团队工作技能最有帮助，而研究技能与管理技能则相对较低。
再次，三明治课程中的工作实习有助于提高学生学业成绩。布朗与阿汉姆特等人对拉夫堡大学工程类的三个系(化学工程系、市政工程系以及聚合技术和物质工程系)参加三明治课程的学生与没有参加三明治课程的学生进行了期末成绩对比。这些结果表明，参加工作实习的学生和没有参加工作实习的学生相比，能够取得更好的期末成绩。
鉴于三明治课程中工作实习的积极作用，有的学者甚至提出“如果通过研究要提出一点建议的话就是鼓励所有的本科课程为学生提供一年的实习时间，企业要主动提供这样的机会。”
(二)其他评价。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评价都是正面的。泰姆森(Auburn Timothy)等人曾经对6所大学和1所多科技术学院的660余名心理学专业学生进行调研，发现如下一些现象：①实习回来的学生在最后一年课程学术学习中指出，对于正规的学术课程而言，工作实习的经验很少有用；②工作实习的满意度高于学术学习，和学术学习相比工作实习需要与同事间更多地合作和互动；③通过就业前景的对比发现，工作实习并不能提升学生的择业决定，相反，会降低学生择业的果断性；④在工作实习中，与认知技能相比，学生更注重沟通技能和决策技能的发展，这一趋向在回来后的学术学习中也仍然有所体现；⑤参加工作实习的学生毕业后的就业率以及选择工作的满意度高于没有参加工作实习的学生；⑥无论是否参加工作实习，在决定从课程过渡到就业过程中，学生的果断性和工作能力的自我评价都有所提升。这些现象说明三明治课程对学生的发展既有积极的正面影响，也有负面消极的作用。
布朗与阿汉姆特对拉夫堡大学工程类的三个系(化学工程、市政工程以及聚合技术和物质工程)参加三明治课程的学生进行调查发现：有90％的学生非常认同工作实习能够提高迁移技能；对于“工作实习能够提高他们回校后的学业成绩”，只有35％的学生选择认同或者非常认同，有2／3的学生认为工作实习对其学习成绩影响不大。
虽然三明治课程的积极作用远多于负面效应，但上述评价和调查中还有两个问题需要注意：一是在上述的调查中，一个比较重要的对比是关于参加三明治课程的学生与没有参加工作实习的学生进行对比。这种对比忽视的一个重要前提是参加三明治课程的学生本身在学业成绩、迁移能力和就业的人际关系上是否占有相对优势，对于工作实习是否具有一定的价值倾向性。“当然，这里也需要有另外一些因素值得考虑。首先，我们没有得到第一年的所有课程和教学的成绩。也就是说，有可能参加工作实习的学生成绩本来就高出没有参加工作实习的学生；第二，我们也没有办法获得优秀毕业生的数据，因此我们也没有办法发现优秀毕业生是否与参加工作实习有关联。”
二是在调研方法上基本上采用的是对主观判断的描述，既缺少因果论证，也没有客观的检测指标，甚至对“迁移技能”这一核心指标都存在不少争论。“现有三明治课程中工作实习的作用也只是一种主观判断的描述，而非客观标准的测量。事实上，工作实习和课程对迁移能力发展的作用是多样的。工作实习与迁移能力以及学术成绩之间的关系应该是复杂的，它们之间并非简单的因果关系。我们没有对学生在工作实习之前的技能进行测量，更没有对他们的动机、学习的准备状况和在不同的实习场所的特殊经验进行测量。因此我们是判断重于测量，因此，要得出工作实习有助于迁移能力的获得等要保持谨慎的态度”。
(三)几点思考
1．如何防范学生被当成廉价劳动力使用?
汉维(Harvey)等人在1997年指出，在三明治实习中对于学生有不公平的地方。“一个威胁是学生被当成是廉价劳动力，他们的技能根本得不到应用，这样的实习根本是阻碍学生的发展。”导致学生成为廉价劳动力的因素有两类：一类源自企业指导教师。企业指导教师并不切实履行自己的职责，有的甚至害怕学生的发展危及自己的地位，不但不为学生发展提供各种切实的机会，而且还为此设置重重障碍。另一类源自企业制度。有的企业采用的是精细的社会分工下的流水作业，学生的实习工作无需什么专业的技术和理论知识，学生在这样的岗位上实习对其专业技能的提升和理论知识的增长很难说有积极的影响。拉夫堡大学强调对企业指导教师的选择，要求学生每月提交工作报告，固然是对此类情况有所防范，但是还谈不上得到切实有效的解决。
2．如何保障中小型企业的利益?
学生到中小型企业实习面临一些困难：一是增加了学校管理的难度，因为中小型企业实习岗位不多，实习生分布零散，直接增加了访谈指导教师的工作量；二是很难做到学习内容和实习工作的匹配，中小型企业有的管理制度并不健全，有的出于生存和发展的需要而变化迅速，学校中的专业学习很难在中小型企业找到对应的岗位；三是中小型企业本身从事的可能就是整个生产过程的某一环节，实习工作对学生没有太多的专业技术要求；四是很多中小型企业的企业主本身也没有上过大学，很难理解学校和学生的“学术”观点，容易导致文化的冲突；五是中小型企业资金薄弱，难以支付实习生工资、给实习生提供住宿等。
3．如何保障实习企业的利益?
参加三明治实习的学生毕业后，有的在原实习单位工作，有的则去了其它单位。对于后者就存在如何保护企业的商业秘密这样一个重要的问题。例如，工作实习岗位为研发或一般操作，企业主一般不希望把实习生放到研发组，除非该实习生以后留在企业工作，否则很容易泄露自己的商业秘密。这就给三明治课程留下了一个困境：如果要发展学生的专业技能，最好放在研发组，但企业不愿意。就算学校可以对在校学生进行一些管理，但是学生毕业之后的风险如何控制?
总之，三明治课程是有效的工作本位学习形式，其强调理论与实践的相互促进、对学生工作实习进行有效管理、充分发挥学生工作实习的作用等方面是值得肯定的。但是它也有一些不足，这是我们在借鉴时需要注意的。